她又看见了一只蝴蝶,便调皮地奔过去,蝴蝶上下飞舞,她目不转睛盯着蝴蝶,终于蝴蝶停在了一朵花上,她躬着背,手中间隔着点空隙,脚尖小心翼翼踮着,汗珠从她的脸上滴落下来,她蹑手蹑脚地走到蝴蝶旁,猛地一弯腰,双手把花朵上的蝴蝶一捧。又小心地把双手露出点缝,把头靠在手缝上看,一不小心让蝴蝶飞出了双手,她又急又气撅着小嘴,双手往腰上一插,但马上又像只小鹿似的蹦跳着追赶另一个目标去了。
公饮数杯酒毕,一面仍与马良弈棋,伸臂令佗割之。佗取刀在手,令一小校捧一大盆于臂下接血。佗乃下刀,割开皮肉,直至于骨,骨上已青;佗用刀刮骨,悉悉有声。帐上帐下见者,皆掩面失色。公饮酒食肉,谈笑弈棋,全无痛苦之色。
智深也趁着酒兴,都到外面看时,果然绿树上一个老鸦巢。众人道:“把梯子上去拆了,也得耳根清净。”李四便道:“我与你盘上去,不要梯子。” 智深相了一相,走到树前,把直裰脱了,用右手向下,把身倒缴着;却把左手拔住上截,把腰只一趁,将那株绿杨树带根拔起。
萧长贵一听强盗二字,更吓得魂不附体,马上想穿裤子逃命。急忙之中又没有看清,拿裤脚当作裤腰,穿了半天只伸下一只腿去,那一只腿抵死伸不下去。他急了,用力一登,豁拉一声,裤子裂开了一大条缝。至此方才明白穿倒了,重新掉过来穿好。把长衣披在身上,来不及钮扣子,拿扎腰拦腰一捆,拖一双鞋。
那大圣双手捂着眼,正自搓揉流涕,只听得炉头声响。猛睁眼看见光明,他就忍不住,将身一纵,跳出丹炉,忽喇的一声,蹬倒八卦炉,往外就走。慌得那架火、看炉,与丁甲一班人来扯,被他一个个都放倒,好似癫痫的白额虎,风狂的独角龙。老君赶上抓一把,被他一捽,捽了个倒栽葱,脱身走了。
近了,更近了,组长终于来到他的身边,像一座泰山定在他面前,嚷道:“快交作业,快交作业!”他“嘿嘿”一笑,表情是那样滑稽,又是那样神秘,猛然,他把头一扎,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从组长胳膊旁闪过,脚底像抹了油一样飞奔逃走了。
教室里打得乌烟瘴气。毛老师气咻咻地站在门口,他头上冒着热气,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,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,嘴却向下咧着。看见我们,他惊愕地眨了眨眼睛,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,纹丝不动,就像电影中的“定格”。我们几个也都像木头一样,钉在那里了。
她拿起筷子,向一盘色泽鲜艳的菜伸去,轻轻夹起一片,用左手在筷子下方端着,小心翼翼跟随着筷子。本来筋脉突兀的手此刻一用力青筋更加明显。她小心地把菜放入嘴中,细细地品尝着。
只见一个男同学走上台来,不声不响地摊开一卷白纸,提起饱蘸浓墨的毛笔,略微沉思一下,龙飞凤舞地画起来。随着毛笔的不断泻染,画纸上出现了一匹栩栩如生的骏马。它昂首奋蹄,显示出一股不可阻挡的巨大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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